低头便能触到浑圆如珠玉的耳垂,骆烟眸光凝滞,顺着本能,干燥的唇瓣碰了两下张口轻轻含住,炙热的唇瓣细细摩挲碾转。
温怡卿缩起肩逃开,倏然红透了脸颊,那湿热的舌尖追来在脸颊和腮边吮舔。
啄吻好两下,骆烟半阖的眼都迷离了,低头直往柔软的唇瓣上贴。
扰人的吻不得章法又如细细密密的雨丝,她顾不得手上湿漉漉的,抬手挡住:“讨打不是?”
大手攀上细腰往怀里带,被填满的胸口升起饱胀的满足。
“一笺纸太薄,我冥思苦想许久,才要落笔天便亮了。”
唇顺着掌根向小臂内侧探,似流火灼烧般炙热。
“天亮便要整军赶路,到夜里结霜才扎营歇下,能在梦里见到小姐都屈指可数。”
他低声诉说着长久以来的思念,扣住柔软小巧的手心压在面颊上轻蹭。
男人柔软细密的睫毛扫过指尖,刺痒得像是搔过心间。
“不递信自有你的道理,我没想审问,”温怡卿支起身子推开半裸的胸膛,眯着眼打量他,“但是这半真半假巧言令色的招数,是有人教你的吧?”
骆烟随着她的动作低头去看,莹白细腻的指尖透着漂亮的粉,指甲修剪得工整圆润,从喉间缓慢划至胸口。
“肺腑之言。”
刺痛微不可查,被急剧扩散的酥麻掩盖,骆烟微微仰头吐出一声叹息,胸膛兴奋得颤抖,随着呼吸上下起伏。
温怡卿皱眉,随手在他腹上轻抽一掌:“又是苍霖罢,连着今日这身黑金暗绣的香云纱必定也是他的主意,怪不得郎溪滨那老匹夫揪着你不放。”
干脆的巴掌落在腰腹上,骆烟打了个激灵腰背弓起低头闷哼,麦色的皮肤覆上层薄红。
“打疼了?”温怡卿倾身过去,扶上他的小臂低声问道,“我知道你在军中的难处,也知道此次运粮凶险。”
“江肃昭已是弃子陛下不会出手保他,我虽答应江桓仁,但要你若想要他付出代价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她带着哄人的语气,又轻又软落在耳边,骆烟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神智,顺着她的搂抱,无意般隔着衣衫在纤薄的颈肩落下数个灼热的吻,偷了香暗自窃喜,生怕温怡卿察觉又恼他,只好一动不动地干坐着。
温怡卿当他受了委屈,边留意着伤口,边侧着脸看向埋在颈窝的大脑袋:“好啦,我一直站在你这边,江肃昭对你不仁,那人身居高位对守边的将士不义,总不能叫他们轻易逃了去。”
潮热的呼吸粗重,一声比一声急促,温怡卿意识到不对劲,正要推开他,收紧的臂弯却再也没有留下半分反抗的余地。
他窄腰轻顶,那炙热坚挺的东西立刻抵戳上来,随着她的挣动碾蹭,骆烟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哼声。
手被攥着死死摁在那处,亵裤隆起一方夸张的弧度,布料也被沁湿,显然不是一时半会才变成这样的。
“你,”温怡卿气得语无伦次,“骆烟,你下流!”
再抬头,骆烟眼眶都憋得泛红,水亮的眼眸褪去肃杀和锐气:“小姐……不想我吗?”
他似乎是真心想问出一个答案来,不再克制不住地吻上来。
温怡卿败下阵来,双颊滚烫含含糊糊地说:“想的。”
“那也不能连药都不上,话也不说清楚,就这样,”她连忙补充,提起音量虚张声势,“急色吧。”
骆烟急匆匆抓起一旁的素绢塞到温怡卿手里:“小姐想听什么,我都如实交代。”
“一会儿便可要我了吧?”双臂撑在榻上倾身压下,牢牢锁住她的表情。
温怡卿忍着闪躲的羞愤,强撑出理所应当的模样胡乱点头,扯着长长的素绢指挥骆烟转身,一番功夫只差把脖子也裹起来。
惑人视线的肩背和腰腹终于是不见天日,温怡卿擦拭鼻尖细汗松了口气,抬头便撞进骆烟黑漆漆的眼眸里。
温怡卿没辙,磨磨蹭蹭地取下发带,还未曾裸露肌肤,就被骆烟步步紧随的目光吓得不敢动弹。
“你得答应我,”她瞥过骆烟蠢蠢欲动的手,“只许一次,我说停下就得停下。”
灼热的掌心掠过小臂,在发顶摩挲,骆烟只顾盯着她瞧,心不在焉地应下。
裙衫紧裹的身体热得发汗,温怡卿褪到里衣就停了手,半抬着臀朝他身前靠近,膝盖贴上男人紧实的大腿。
衣襟整齐,俯身的姿势露出颈部到锁骨的小片肌肤,骆烟粗粝的指腹蹭过,她身上无一处不是软的,跟白玉似的好看。
温怡卿伸手挤开素绢层迭的间隙,探入时精准地擦过突起的红褐色肉粒,只是轻轻一点,低喘声便急促起来。
“小姐,”骆烟低头迎去,咫尺处猛然停下,“亲亲我。”
她仰着脸颤颤巍巍地伸了舌尖,以为下一秒就是狂风暴雨,呼吸停滞瞬间被轻轻地吮含。
辗转深入分寸都带着唇舌纠缠的粘腻水声,胸前被没轻没重地掐揉,又红又肿的,骆烟只是低哼两声,顶端溢出的清液轻易湿了亵裤,被温怡卿用手心有一下又没下地揉搓着棍身。
骆烟松开唇齿,急切地扯开亵裤,那湿亮胀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往外跳,沉甸甸的,气势汹汹张牙舞爪地抽打她的手心,裹着水液发出啪嗒的声响。
“嗯?”温怡卿醒过神微张开嘴喘气,发软的身子斜靠在骆烟的臂弯里,她不满地的紧了紧手心,顶着腰不许他自己乱动。
软滑细软的触感已是让骆烟兴奋不已,更别说脆弱处被收紧圈套的疼痛混着酥爽,腰侧小腹紧绷,在呼吸吐纳间沟壑分明。
英气锐利的眉眼紧皱,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让温怡卿不免多看两眼,握着的手都忘了松。
”小姐饶命,“骆烟握上那截细腕,冰凉的玛瑙若即若离地贴着耻骨,“再紧些就要坏了。”
察觉到他脸上难掩的狼狈,温怡卿扬眉轻笑,指腹蹭过硕大滑腻的顶端:“那就快点,不耽搁你歇息养伤。”
难捱的酸涩在敏感的铃口爆发,骆烟唇角紧抿又想凑上去讨要轻吻,却被温怡卿轻轻推开。
“第一个问题。”
环在腰腹的手不安分地游走,隔着里衣和小衣摩挲,骆烟吻上她含着狡黠笑意的眼,包着小手加快律动。
“多久想我一次?”
磨红发痒的掌心被水液打湿,水声混着被骆烟压在喉口的低吟,舒服到极点又不好意思似的。
温怡卿抬起脸礼尚往来地亲亲骆烟发烫的脸颊,跨坐上男人结实的大腿,将自己送进他的掌心。
骆烟闷头埋进她的颈窝里,双手在里衣下摆徘徊:“每天,每时每刻,看着你寄来的信想,行路时坐在马上想……连议事时也会出神想你。”
滚烫的手挤进小衣里,毫无保留地贴上小腹,温怡卿被烫得瑟缩起来,细细的绳结勒进脊背,她扭身躲闪:“先解开带子。”
饱满丰盈的臀肉在大腿上乱蹭,贴着腰肢凹陷曲线的一只手滑下,包着臀尖的软肉或轻或重地揉。
骆烟叁两下解了小衣的几处系带,薄韧的腰肢弓起发力直往她懈怠的手心里撞,贴在肩头含糊不清地催促:“别停卿卿,小姐,再,再快点……”
轻薄的水蓝色小衣如落叶躺在一旁。
肉茎上凸起的青筋脉络在掌心里突突跳动,两颗圆滚饱满的囊袋打得掌根通红,温怡卿被他狎昵的揉捏弄得气喘不已,隔着里衣摁住他停在乳根收拢的手。
“还没问完呢……嘶,轻点!”
雪白的里衣透出大手的轮廓,隐约能看清高低起伏的动作,温怡卿制止不了干脆咬着唇忍住身体敏感的颤动,乳肉被揉捏得发涨发热,细密的快意直往小腹里钻。
那小屁股骆烟一手就能握个囫囵,胸脯也正填满掌心,跟个桃儿似的翘挺挺的,乳尖晃着蹭过手心,痒痒的。
骆烟嗓子发紧,侧过脸蜻蜓点水亲在她水红的唇上,一副又不曾堵了嘴的无辜模样:“小姐问吧。”
她满脸涨红,被翻来覆去肆意地揉弄,喘得正难受,脾气一来松开手抽过那根狗鸡巴,湿亮紫红硬得像刚烧炙的铁棒子,不知道疼反倒兴奋得直晃,冲着温怡卿上下点头。
她打量两眼,自己衣衫凌乱但勉强掩体,反观骆烟是乱七八糟,胸前裹着绢布,红肿的肉粒悄然探出,被晾在一旁的性器直挺挺翘着,淌着水。
温怡卿在意这些细枝末节,不愿意被扒得光溜溜,面前的男人却穿戴整齐除了气喘几声仿佛可以随时抽身。
可此刻,冷冽逼人一身正气的大将军赤条条被她压在身下,眉眼间染上浓厚的无法疏解的欲色,脆弱得勾人。
“小姐只管问,”骆烟低头讨好地亲亲她的手指,带着她重新覆了上去,“在小姐审完之前我罚它不准泄可好?”
温怡卿皱了眉,这哪是惩罚,分明是奖励。
她正欲开口,腕子上的红玛瑙珠串便被撸了下来,颗粒浑圆相互碰撞间发出悦耳的声响,顺着纤细的手便套上了骆烟勃发的性器根部。
在她腕子上还留有空余,此刻却扎扎实实地箍在那里,透亮饱满的珠串圈着青筋脉络,粘上晶莹剔透的水液。
温怡卿脑子嗡得一响,紧盯着自己日夜贴身戴着的珠串,恼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