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你这个混蛋!你怎么敢碰她!”一直在旁观的林泽沛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理由,一把揪住焦彦霖的头发将他掀翻在地。
焦彦霖倒在地上,一击重拳伴随着风声砸在脸上,他脑中一阵嗡鸣,视野瞬间变得模糊,他半撑着起身,看到林泽沛正走向你。
林泽沛紧张地坐在你身旁,勾起一条腿放在膝上。
“雨润,你还好吗?”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,小心翼翼地拨开你的阴唇,没有看到伤口,只有浓稠的白浊从穴口淌出,他咬紧后牙,暴怒地站起身,你连忙拉住他。
焦彦霖被揍得一边脸肿了起来,嘴角也破了,林泽沛下了死手,再打一定会死的。
“我没事。可以帮我把毛巾拿过来吗,我想擦一下。”
林泽沛瞪着眼,好一会儿才有动作,他打湿了毛巾,亲手帮你清理私处的精液。
“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?就算你不喜欢我……他根本不配,雨润,他不配拥有你。”他欲言又止,手指轻轻拂过阴道口的撕裂伤,眼中有心疼,但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“你是在嫉妒么?”
林泽沛张了张嘴,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,他下意识别开脸,却看到焦彦霖正朝着你们的方向爬来。
像一条红白相间的可笑毛虫,缓慢地蠕动着,终于爬到你身边,他跪在你脚边,语无伦次地道着歉。
“对不,对不起,雨re、雨认,如果我,我知道那,地方会……会插进你,呃,沃一定会好好,清洗……”
“……什么?”你皱起眉。
他捧起你的脚尖,虔诚地吻你的膝盖。
“无论是,漂白剂还,还是消毒水……我都会……好好亲洗……”
林泽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,低声说了句疯子。
“雨润,你该不会相信这个疯子的话吧?那些东西怎么能用来洗……?”
你托着下巴,饶有兴味地看着焦彦霖,他的额头不知道什么破了一块皮,血线长长地坠着,直连接到眼皮上那颗痣。
以前怎么没发现,他还有做“艳鬼”的天分。
焦彦霖像是被你直白的视线烫到,他卑微地垂下头,余光突然瞥到地上的小刀,一个念头瞬间冒了出来。
只要你能原谅他,他什么都可以做。
他抓起那把刀,飞快往下身挥去,你反应过来,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刀。
“呃!”
虽然没有割下来,但还是划破了皮,你看到他的性器表面一点点冒出来艳红血珠,突然感到一种难言的兴奋。
和疯子待久了,连你也变得不正常了么?
——
还是女上男下的体位,你不想让他碰你,把他的手绑了起来。
焦彦霖紧张地看着你,你的手握着他最敏感的地方,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蛇,一点点滑进温暖潮湿的甬道里。
“雨润,呃!太…太紧了,你会受……”
“闭嘴,还是说你想把嘴也塞上?”
他果然闭嘴了,只是身体绷得很紧,兴奋充血的肉棒疯狂地流着血,血变成了润滑剂,慢慢地整根都吃了进去,阴道分泌物浸润着伤口,让他如浴火般煎熬。
他的眼中浮起潮湿的水汽,想问你可不可以动,你却已经应用自如地起伏起来,染血的肉棒在身体之间隐现,他开始控制不住挺腰,越往深处越温暖,简直要将他溺毙。
他痴迷地看着你深陷情欲的脸,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捧起你的脸,林泽沛闯入视线,他的裆部鼓起一大团,虽然不想与人共享,但也无法做到真正地旁观。
“讨厌的人的鸡巴就那么爽吗?”他嘴里说着羞辱的话,却从心舔去你嘴角流出的口水,胸前的软肉淫荡地跳动着,他粗暴地握住,隔着衣服揪住乳头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骚,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应该操你了。”
“哈啊!”下体突然被狠狠一撞,你短促地尖叫一声,林泽沛捂住你的嘴,架着你的胳膊往上抬,鸡巴缓缓滑出一截,担心你不满,林泽沛很快咬住软腻的胸脯,湿热的舌头快速拍打着硬挺的乳头,让你无暇顾及其他。
衬衫被打湿,茱萸似的奶尖儿像要戳破布料,焦彦霖想吃得要命,却只能看着林泽沛对着它又吸又咬。
再听话的狗也会趁主人迷糊的时候偷偷捣乱。他将手探进你的衣服里,突然摸到一个圆滚滚带尾巴的东西。
拿出来一看,是一个双头自慰器,他曾经看你在天台的废弃厕所用过。圆圆的一头塞在穴口,扁扁的带小嘴的含在阴唇里。
他看得太仔细,所以知道该怎么用。
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时,你浑身一颤,大脑瞬间一片白。